日子在养伤的时候像流水一样过去。
相柳的伤口还是遵循了普通人愈合的速度,那随口说的一句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这很正常。
陈皮是万事不入心,瞎子大概也没当回事。
虽然有人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但相柳看上去毕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
谁能想到这姑娘她有挂呢。
相柳养伤期间非常安分。
乖乖的换药,乖乖的不乱跑,乖乖的让干嘛就干嘛。
乖得瞎子欣慰之余还有一点毛骨悚然。
他可不觉得对方这么乖是因为自己帮她胖揍了那几个医生。
按照他对相柳的了解,这姑娘怕不是在酝酿什么复仇计划。
在他旁敲侧击试探的时候,相柳一脸诧异。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义正言辞,“那些医生又罪不至死,套过麻袋就两清了,该付的诊费二爷都溢出一半当是他们的加班费,我还能有什么计划?”
虽然医生们都以为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是因为他们在背后说二月红坏话,二月红多给的医药费就是打个棒子给个甜枣,但这个甜枣确实够甜又够大。
被打是因为背后说坏话,还拿了人家的好处,医生们心虚之余又殷勤起来。
对待相柳也做到了务必让她宾至如归。
医院的宾至如归,相柳也不是很想要就是了。
等出了年,经过医生诊断之后相柳的伤势已经可以出院疗养。
瞎子作为一直陪床的人,是最高兴的那个。
倒是相柳自己本人看上去有些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