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怎么难搞的他都忍这么久了,何况是相柳这种完全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范围之内的。
对比陈皮,对二月红来说,相柳的性格简直好得不像话。
“应当如此。”相柳点点头。
不出意外的话,二月红肯定是要去张府一趟的。
陈皮和相柳两个人被打包养伤,练功也暂停下来。
相柳不可能瘫着啥都不干,没事的时候就练大喜,撸狗撸得十分愉快。
陈皮虽然醒过来也在养伤,但他也是闲不住的性格,招猫逗狗就没停过。
张日山按照张启山和齐八说的上门拜访时,相柳正指挥大喜扑咬带着护具的陈皮。
陈皮一张脸惨白没有血色,站也没个站相,松松垮垮的,身上套着厚厚的护具对着大喜放杀气。
大喜如今已经是一条半大狗子,看上去还挺能唬人的,顺着相柳的指令对着陈皮龇牙咧嘴,喉咙里还发出威胁的低吼,就是不往上扑。
相柳也不催它,很敷衍地拍手鼓励着。
陈皮站着打了个哈欠,在大喜犹犹豫豫往前凑的时候一个眼刀飞过去。
大喜嗷的一声,往后退了两步,狗脸更凶了。
丫头在一边都看笑了。
她见过忠犬护主,也听说过五爷家的狗与众不同,没想到是这种不同。
说它怂,它还挡在陈皮和相柳之间。
说它勇,光嚎不往上扑,明显怂唧唧的。
张日山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