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很仔细地擦干净了嘴上的血迹,感觉边上陈皮身上杀气越来越重。
“我就出去这么一点点时间,你还真是废啊。”陈皮阴阳怪气道,“光给师父丢人。”
相柳喝了口药水漱口,表情带着微妙的嫌弃:“二爷让我练的。”
听见这话,陈皮表情更奇怪了:“这不还是废物吗。”
“练个功都能伤成这样。”
相柳张张嘴做了口型没出声。
陈皮看得分明,她就是在说“和你没法比”。
噎得他干脆翻身下地走出去了。
这点外伤对他来说还不值一提。
相柳起身缓缓跟在他后面,倒不是担心陈皮,主要她也想知道在矿山里面,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另一边二月红和齐八把医生送出府之后在密室商谈了一会。
分析完密室模型,二月红毁掉密室之后正送齐八出府,一辆辆车就在门口停住了。
陆建勋从车上下来,瞧见二月红和齐八,脸上戴着虚伪的笑容:“二位当家,好久不见了。”
“陆长官。”二月红冷下脸,“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在下此次来是为了二爷的徒弟。”陆建勋笑道,“有人举报二爷的徒弟和日本人有勾结,我身为军官上门勘察,二爷不会介意吧?”
二月红怒道:“荒谬!”
“师父。”陈皮找了过来,听见陆建勋的话脸上没有一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