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深以为然地点头:“五爷也说大喜很不一般,它似乎格外聪明一些,还会装病躲训练,面对危险攻击性不会很强。”
听见他们聊到自己的名字,大喜掉头凑到相柳脚边蹭了蹭。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相柳蹲下来撸了两把,表情轻松自在,“我又不是要大喜冲出去咬人,相对来说能保住我远比攻击别人更重要。”
张日山仔细想了想,还真他妈有道理。
相柳抱起大喜,呲出小虎牙:“五爷这是识狗善用,我和大喜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她握着大喜的爪子朝张日山摇了摇,一本正经道:“副官哥哥你好,以后我和我的主人就一起交给你罩着了,嗷嗷。”
大喜狗脸懵懵懂懂,对张日山歪着脑袋吐舌头,和笑容灿烂的姑娘形成鲜明对比。
相柳看不见张日山眼底已经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以前从军只是为了追随佛爷,完成理想与抱负,遵循自己的信念。
而现在,他又找到了一个执枪的理由——守护。
张日山抬手轻触了一下相柳的额头,温柔但不带一丝暧昧:“当然,我会做到。”
以信仰之名。
红府之中,尹新月和丫头坐在房间中聊着天。
张启山苦矿山久矣,这件事情只要有心并不难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