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相柳这个在陈皮和丫头面前戳穿了自己小把戏的姑娘印象不要太深刻。
副官带着相柳进门的时候,裘德考的眼神就全放到相柳身上了。
“Look who it is, the sweet dy who ruined my pn.(看看谁来了,毁了我计划的小甜心。)”
这一句话副官没有听懂,相柳听懂了。
她也笑了:“你不是会中文吗?搁这放什么洋屁。”
“这可不是一位女士该有的优雅。”裘德考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相柳反手摸了摸副官的腰,熟练的从他腰带上把配枪取了下来,利落上膛:“这就是我的风度。”
种花家的优良传统,不好战,但善战。
瞧这黑洞洞的枪口,多风度翩翩。
副官看着相柳手上的枪,抬手捂了一下自己的枪袋,油然而生一种无奈感。
他又不能和相柳较真,对方怎么开枪还是他一手教的。
“OKOK。”裘德考虽然有底气这些不能拿他怎么样,但万一阴沟里翻船可不是闹着玩的。
女孩,特别是小女孩,太不受控制也太不能用常理去判断她们了。
他靠在沙发背上,满脸坦然:“所以有什么事吗?”
相柳把手枪的保险关掉,交还给副官:“我想和裘德考先生单独聊聊。”
副官接过配枪放回腰间,眼神在裘德考和相柳之间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