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个人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脑袋的性格。”相柳叹了口气,“毕竟是二爷的徒弟,我也不能真看着他把自己玩死吧?”
其实她更想说让陈皮要死死远点,血别溅她身上。
这个节骨眼要是陈皮出了什么事,二月红很难不受牵连。
她目前还得仰仗二月红他们照料呢。
副官闻言也只是浅浅地笑了下:“嗯,佛爷也有说过,关照一下二爷徒弟和日本人那边。”
因为之前陈皮差点被洋人欺骗,还把矿山情报泄露了,张启山和二月红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已经暗暗盯上了那个来历不明的洋人。
“你的手伤好些了吗?”副官接着又问了一句。
相柳下意识攥了攥拳,掌心的伤口早就结痂,只有一点轻微的痛感和痒感。
“恢复得很好。”她的声音中听不出一点情绪,“你们也知道吧,那件事情。”
矿山里的现象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超出的相柳的认知。
那些飞蛾既然会袭击人,就不可能会对人血过敏,而她自己很确定自己没有什么多余的问题。
那么情况只能出在当时在场的另外几个人身上。
齐八看见当时的情况之后也很惊讶,冷静且没有疑问的就只有张启山和副官。
相柳不知道这两个人脑补了什么,她需要诈一下。
如果是好事的话,顺水推舟默认下来。
如果是什么不治之症的话,去他丫的,还不如说自己杀虫剂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