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府下人素养还算不错,急用的东西不消片刻就到了二月红手上。
接下来救治的过程就有些凶残了。
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张启山指甲中的那些头发。
二月红用消过毒的镊子夹住头发硬生生往外拽,疼得已经没有意识的张启山都惨叫起来,剧烈挣扎着。
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张启山绑在椅子上继续。
这场面知道的以为他们在给张启山治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上刑呢。
相柳倒是乖觉,自己个找了个位置坐着也不添乱。
她听着这位二爷声音清亮,嗓子和常人不同,应该是好好保养过的,走动时脚步声也较普通人更轻,踩在地毯上几乎是无声无息,呼吸也绵长,这样初步看起来二爷的功夫恐怕还在副官之上。
前提是副官不用枪。
毕竟现在时代变了嘛。
相柳有些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细细的胳膊。
要是可以的话她也想练功夫,靠谁都不如靠自己靠谱。
那头惨无人道的治疗进行到尾声。
张启山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齐八和副官已经开始向二月红追问矿洞的事情了。
张启山一直揣在身上的红家家徽完全由不得二月红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