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被警察杀了！

周解宕机了一下，看完目前几张纸条，整件事情都明了了。

错了！

先前的猜想全错了！

舞女被律师杀了，是第一个受害者！

家被警察杀了，是第二个受害者！

律师被警察失手杀死，是第三个受害者！

整件事看下来，真正蓄意杀人的凶手是律师和警察。

可两人都是带着仇恨，并没有继续加害其他人，明显不符合凶手的设定，况且律师还被警察失手杀了。

所以……凶手还是个谜底！

周解皱起眉头。

整个故事都没有‘观察者’艺术家的身影。

这点是周解最为费解的地方。

要说他是凶手，可他没出现在任何一场凶杀中，要说他不是凶手，可却对所有事情了如指掌。

事情透露古怪，好像有一只无形大手在背后操控每一场意外。

“现在还剩三个人，学生、艺术家、警察……谁会先死呢？”

周解看过那张缝合脸，自然知道，所有人都死了。

所以凶手就在三人之中。

“学生应该不是，按照这些纸条的描述，学生应该只有十岁左右，这种年龄杀不了任何人。”

周解率先排除学生。

他搓了搓下巴，“艺术家和警察谁最有嫌疑?”

警察脾气不好，但能当上警察的人应该比较正直，应该不是最终凶手。

艺术家嫌疑最大！

他能知道全部过程，即便不是最终凶手，但也清楚凶手是谁。

思索着，周解继续翻找其他线索。

很快，他找到一只有纸条的标本。

不，准确来说，这是一幅用蜂蜜组成的画作。

而且，这些蜂蜜被码成了文字，密布在整个房间的天花板上，若不是站得远看得宽，他还不一定能发现这幅文字画。

周解站开几步外，看着布满整个房间的画作。

“这显然是艺术家自己房间里的作品，并非送人的作品。”

周解目光浏览在天花板，仔细查看览阅这些“蜜蜂文字”。

上面写着:

【我叫佘影，是一位艺术家，不知道谁能看到这幅字画，但当你看到这幅画字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单单看完这排字，周解就愣住了。

艺术家死了？

谁杀了他？

凶手?

警察还是学生？

他眯眼仔细一瞧。

【我早想到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那么快，早上，警察来叫我下楼吃饭，那是一碗面，一碗断成无数节的碎面，那是断头面。】

【不过，警察死在了我前面，在他吃下第一口饼干的时候！】

画字到这里就没了续张。

周解脑子里嗡的一下，想起翻找出来的线索，那块沾有血渍的饼干！

警察……被毒杀了！

“艺术家动的手？”

周解猜测，但艺术家明确说明了，警察死后，他也会死！

可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