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找不到别的帮手了,不是吗?”罗维笑道。
“正是因为找不到帮手,所以我们两个才要坐在这里,听野狗不停地吠啊。”
那牛仔前面原本还想着看尹秀他们作何反应,可他却没想到被人直称作野狗,还是两个东方人。
其他人看牛仔吃瘪,不由地都笑了起来。
他们是看热闹不嫌大的,只要是有乐子看,并不在意自己看的是谁的乐子。
牛仔涨红了脸,堵到尹秀面门前,粗着嗓门怒问道:“你说谁是野狗。”
“不是特意说你。”
尹秀将他的头推到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是说,在场的所有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纯正的野狗。”
“妈的!”
牛仔抬手,还未挥出拳头便被尹秀拍在桌上,一下晕了过去。
众人都未看清尹秀何时出手的,但他们都喝的醉醺醺的,自然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更重要的是,这时候他们都被怒火蒙蔽了眼睛。
不知道是谁先吼了一声,酒馆里乱作一团,一个个彪形大汉或是抄起椅子,或是拿着酒瓶,什么都找不到的便赤手空拳来抓尹秀。
尹秀抬手。
噼里啪啦!
啪啪啪啪!
叮叮锵锵!
罗维从头到尾都只在吧台椅前坐着看戏。
等到尹秀坐回吧台前的时候,整个酒馆,唯一还站着的只剩下他们两个,和柜台里的那个酒保――另外几个酒保也安详地睡着了。
“威士忌,两杯,加满!”
尹秀敲了敲桌子。
酒保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倒酒,颤颤巍巍打开酒瓶,发红的酒液从宽口杯里直溅出来。
尹秀摇头道:“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行的!”
“是是是,是我搞错了,两位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