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声音里充斥着失望，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进了朱梨的心窝，让她的心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原本还有些迷蒙的脑袋，也在这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缩回了手，静静站在原地，半晌，才开口。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朱梨的声音有些发颤，为自己做着解释。

“你上次来，看了外面，冲击太大，晕了回去。”那道声音淡淡地说道，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

朱梨回想起上次掀开帘子看到的那副诡异场景，心中不由得一紧，那种恐惧和震撼再次涌上心头。

“我现在做好心理准备了，不会那么轻易吓晕的了。”朱梨试图为自己辩解，希望能够得到理解。

“所受冲击，不止，可怖场景，更有，直面污染……”那道声音说的断断续续，但其中的含义却让朱梨感到一阵寒意。

“污染？”朱梨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和疑惑，轻声呢喃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污染，神魂不强，会被击溃，死。”那道声音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对不起！是我不识好人心，错怪你！”朱梨为自己曾经的口不择言与尖锐的语气感到羞赧。

“嗯。”那道声音仍是清清淡淡，除了那会儿透露出来的一丝失望外，再感觉不到别的异样情绪。

朱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贡台前方的画像之上。

“您就在这幅画里面吗？”她轻声问道。

声音仿佛真的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

然而，过了很久，朱梨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您不愿意告诉我吗？”她继续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