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早熟和不爱说话而已。

“艾琳。”

老雷蒙靠了过来，由于队伍放缓行进速度，体力还算足够的老雷蒙坚持自己走，不愿意再让儿子背。

他凝视已经长大了的艾琳，若是孙女也能长大的话，恐怕会和她一样漂亮吧。

“艾琳，我知道瑞亚人有多残忍，可怕，几十年前我就和这群孙子打过交道。”

“嗯。”

艾琳点了点头，本来有些痴呆的老雷蒙如今的神智异常清醒。

老雷蒙平静望向黑暗的眼睛里有着坚定和沉重，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我们斯亚特人也不是好东西，你一定要小心了。”

“战争是贵族们的游戏，死的基本都是穷人们的孩子，而贵族们几乎从不会杀死其他贵族。”

“早晚有一天，若是你们想要从游戏里的棋子成为棋手，绝对要想办法成为一名贵族。”

战争只不过是贵族们的游戏，死的都是穷人的孩子，艾琳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