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如此。
慕寒渊想着,薄唇唇畔的笑意都渐染到了眼底,他抬手,轻慢又情'色地刮蹭过云摇柔软的耳垂:“这里是魔尊殿旧址,天陨渊啊。”
“……!”
云摇神情兀地变了。
她甚至没工夫顾及慕寒渊这大逆不道的举动,声音都冷厉:“你来天陨渊、是准备要做什么?”
慕寒渊低垂着眼,着迷似的望着她:“师尊不是早已猜到了吗?”
“你又要重启魔尊殿?你明知这番举动,一定会令仙域众仙盟警觉、再掀仙魔两域之战,”云摇咬牙,恶狠狠地甩开了慕寒渊再次抚上来的手,“你究竟要杀哪一位神君,定要搞出生灵涂炭的结果不可?!”
“……哦,原来师尊连这个也探听到了,难怪仙格受损如此严重。”
慕寒渊并不在意被云摇抽开的手,答非所问地道。
“慕、寒、渊!”
清凌而难抑怒意的女声回响在洞府内。
慕寒渊停了两息,忽然笑了,他掀起眼帘:“比起这个名字,有时我觉着,你或许更该叫我终焉。”
“……”
云摇僵着身,
慢慢退开,坐到了石榻里面。“?”
云摇听得一愣。
她想起了自己昏迷前后的事,那丝从心口探入的终焉之力,小金莲与之形影共存,多半是那时做了什么。
思索几息,云摇终于反应过来:“是你将我的一缕神识带来了慕寒渊的识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