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克维尔蹲在地上,戴着手套察看死牛的情况,确定牛死透了,他让唐铎海拍照,并让时闻填表
单,上传资料。
弄好后,唐铎海将将卡车后面的叉车开下来,叉着牛尸上车。
这种病死的牛,他们得运到特定的地方深埋,做无害化处理。
整个过程由政府出钱,时闻只需要配合。
将牛尸运到卡车后斗封闭后,斯克维尔和唐铎海留下来,继续清理仓库剩下的草料、粪便等,又用消毒剂彻底消杀。
三个人忙活了半上午,才勉强将收拾好。
斯克维尔站起来,锤了锤后腰:“你家剩下两头牛怎么样了?的粪便、干草等离开。
时闻目送卡车离去,又去看两头牛。
哪怕两头牛还没有彻底好转,身上带着臭味,他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今天几乎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的日子。
虽然当时买牛的时候他态度很坚决,但他其实也不是不担心,万一要是赌输了,九千块打水漂不说,还显得他跟个笑话一样。
幸好,没赌输。
无害化处理一头六百多公斤的大牛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晚上,唐铎海忙完一天的事情,下班找朋友打牌。
朋友已经打完几圈了,见他姗姗来迟,吐槽道:“好家伙,打牌你也不积极,前两天赢够了是吧?”
唐铎海摸着牌:“屁,今天加班去了,无害化处理了一头大牛,刚刚才回家,匆匆洗了个澡,叼了个饼,我就赶过来了。”
其中一位朋友顺嘴打听:“谁家的牛死了?”
“时闻家的。”唐铎海怕朋友不知道,顺嘴解释了一句,“就是牧场新来的那个大帅哥。”
“知道。买了三头病牛的那个是吧?九千块三头牛,还以为他能捡个便宜,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一头,剩下的两头能捱过去吗?”
唐铎海听到这里,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怎么不能?另外两头牛好得差不多,刚进入了发情期。你们是不知道,今天他还拉着斯克维尔大夫问,出什么问题了哈哈哈哈。”
大家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不禁跟着笑起来。
笑完,大家又忍不住讨论:
“那家伙的运气可真够好的,三头牛能活下两头。”
“我看他是真厉害。要不是有点手段,谁敢这么搞?多少钱都不够亏的。”
“我估计也是,大城市来的,可能之前学了点。”
“可惜他来得太晚了,要是早来几个月,我家那头好牛送到他这里来,说不定能救。”
……
时闻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引发了牧区的大讨论。
他正准备给母牛配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