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清失笑,抬头看向容胥,吐槽道,“骆子慕回来看到你们在他府邸里这般胡作非为,应该不会气的吐血吧?”
容胥也笑,他伸手替橘清擦了擦嘴角,声音温柔,“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何况子慕为人一向随和,不然容琛也不会如此放肆。”
“啧,你们夫妻怎么都有背后说我坏话的坏习惯呢?幸好本王一向大度,不与你们计较。”容琛进门刚好听到容胥的后半句话,心中顿时忍俊不禁,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橘清正喝着热茶,忽听容琛这么一说,一下子没忍住被茶水呛了个正着。
容胥忙起身,伸手替橘清顺了顺背,见她被呛得满脸通红,他眸中笑意渐盛,“橘清,你脸皮怎么越发薄回去了。”
容胥说的隐晦不清,橘清的脸却倏地一热,她抬头瞪了眼笑意盈盈的罪魁祸首,嚷道,“和您比当然是差远了,您老的脸皮世界无敌超级厚。”
容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容胥和橘清历来都是拌嘴不断,他早已经习惯了,他将烤好的串串摆好放在一旁的圆桌上,转身召来个丫鬟让她往屋里的暖炉加些柴火,让火烧的旺一些。
“酒来啦,桃花酿,据说非常好喝,永安第一次喝酒好紧张。”永安端了几壶酒酿走了进来,小脸上满是兴奋,自从离开西斐来南朝,她是做了许多以前在西斐皇宫不曾做过的事情,想想已经是非常值得了。
“刚好,酒配上烧烤,极品极品。”容琛招呼着橘清和容胥落座,几个人围着大圆桌坐了下来,气氛十分融洽。
橘清起身替他们几个人都满上了酒,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啊好啊。”永安兴致盎然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