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橘清回过神来,对着灵溪微微点头,转身毅然的踏入了隋凤阁的大门,只是却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玉佩,那玉佩通透雪白,单单刻了一个“骆”字。
马蹄“嗒嗒”响着,渐行渐快。
过会儿,马车里隐隐有咳嗽声传出。
骆寒时的脸色渐渐苍白,曲桢掀开车帘闪身进入车内,动作利落的从怀中掏出瓷瓶倒出药丸喂到骆寒时嘴中,半晌见他神色好转,曲桢才骤然松了口气,声音不由重了几分,“王爷,你差点就耽误了吃药的时辰,望月神医说过一定要按时吃药,若是失了药效可是会要您命的。”
“不碍事。”骆寒时淡笑着摇摇头,并不以为然。
“王爷,您这病耽误不得,朝中事务繁忙您身子根本吃不消,您就跟皇上辞去那职权回封地吧。”曲桢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忧心。
“曲桢,这南朝恐怕要变天了。”骆寒时目光落在窗外,静了半晌,他才幽幽开口,“所以本王不能置身事外。”
“王爷。”曲桢又气又恼,“这南朝有再大的事情与我们又何干?皇上之所以将您从封地召回不过是需要借您平衡叶将军的势力,您从小就无心朝政,皇上也知道您身子不好,现在这,这不是成心为难您么?!”
“不为难,甚至本王还挺庆幸这次能回来。”夜明珠的光亮映出骆寒时深海似的眸色,他眸底似有星光落入,渐渐凝成了笑意。
“王爷是在说白橘清?既然爷您喜欢她,大可将她一起带回封地,然后远离这是非之地。”
骆寒时扶额淡笑,这曲桢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二,简单明了,爱就爱,走就走,干脆果断。
可这世间的事情如果都能这样正负两极干脆明了,就不会徒生那么多是非来了。
“曲桢,本王喜欢她,可是她不会跟本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