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点头,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你先吃点,凑合填饱肚子。”将提前藏好的包子从门缝里递进去。
触手的温热,半夏感动得落了泪,“荷,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
荷笑着开口,心中酸涩,连忙抬手揉了揉眼睛,忍住泪意,趁着夜色又溜回了寒苑。
这夜,子歌睡得很不踏实,梦中,所有的人都指着她,歇斯底里地喊,“妖孽,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不是,我才不是妖孽!”
她抱着头蹲在地上,无助极了。
梦中惊醒,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摸了摸额头,冰凉一片。
锦荣闻声跑进来,“殿下,你没事吧?”
见她只披了件外衫,子歌摇摇头,“没事,做了个噩梦,你去睡吧。”
她的脸色苍白,哪里像没事的样子,锦荣放心不下,“奴婢在这陪您。”
子歌重新躺下,脑海中尽是梦中情景,父皇兄长能够接受自己,因为他们是自己最亲的人,那别人了,别人能否接受这样的自己?
她的心底又开始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