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坐在镜子前，看完左脸看右脸，支着下巴，捧着脸，嘟着嘴巴，怎么看怎么好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被自己的盛世美颜迷得不要不要的世子夫人呲呲牙，做怪兽模样。

半夏进来，看见她花式照镜子，抿唇一笑，走到她跟前，开口道，“世子妃，晚膳已备好，可以用膳了。”

沉浸在自己姣好容颜的子歌连头也没回，问道，“世子可回来了？”

“世子派了人回禀，他今夜回来晚，让你先用膳，不用等他。”

子歌看着镜中之人，停下了动作。

那双眼睛，很是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当看到镜中自己的眼睛时，她愣住了，怪不得她总是觉得那双眼睛很熟悉，可不就是她自己的眼睛么。

眼睛很像……不，还有一个人，她们的眼睛更像，连看饶眼神都像。

“半夏，备车，我要去大理寺。”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诞，可是……思绪回到了今日在翠红楼。

“杏儿”在舞台上，脸上戴着面纱，只余一双眼睛在外面，五官朦胧不显，不看那张脸，身高，身形皆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脸不是她又如何，曾听千紫提起过，有种易容术，可以让一个人改头换面，连最亲近的人也认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