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殷继之揉了揉自己发痛的嘴角,有些幽怨。
子昱停下脚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走,留着过夜不成?”
谁敢留昱世子过夜啊。
“这么多年了,你这品味,还是……如此地一言难尽。”
轻飘飘的一句话,砸在呆愣的殷继之脑袋上。
他的品味怎么了,这熏香的味道,甚是合他心意啊,怎么就一言难尽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扯着嗓子朝着那人的背影喊了一声,“墨子昱,你的后院该整顿整顿了。”
听到他的话,子昱的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温软的小手握于手心,他那空了一块的心脏才被填满。
半夏一直守在门口,见她回来,喜极而泣,“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啊,奴婢拿了披风回来你就不见了……”
子歌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我这不是没事么,快别哭了。”
并没有跟她说这一段时间自己去了哪儿,也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乱嚼舌根。
丫鬟都退下去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子歌走过去,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怎么了?”
子昱放下手里的书,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主动绕过来,在他的腿上坐下,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疼”
子昱的眼神不再平淡无波,多了几分焦急,“哪儿疼?”
“脑袋。”
子歌将头凑了过去,其实,后脑的伤处已经不怎么疼了,可是,回来这么久,他都不跟自己说话,她只能借此跟他说话。
小心地拨开她浓密的头发,头皮白嫩,那红肿的一块显得十分地突兀,他的瞳孔狠狠一缩,“方才怎么不说?”
将她移到椅子上,自己站起来去找伤药。
子歌心说,你一直都板着脸,我哪里有机会说啊。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嗯?”子昱给她上药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