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把自己当什么，犯人吗？

跟在后面的小丫鬟生生被她吓退了脚步。

攸宁过来的时候，正好扑了个空。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她皱了皱眉头，“表小姐人去哪儿了？”

“回少夫人，表小姐跑出去了。”子歌本来想同情她的，可看见她这样子，“噗嗤”，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哎呀，子歌，连你也欺负我！”

两人闹成一团，攸宁连忙隔开她们，“好了，别闹了，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会话。”

子歌气息微喘，在攸宁旁边坐定，抱着她的胳膊，暂作休息，脸蛋透着分红，显然刚才玩闹的时候累着了。

看她缓得差不多了，攸宁缓缓开口，“她怎么坐着王府的马车？”

卓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会缺一辆马车……

“她现在住在王府。”

提及卓语柔，子歌的心情就不怎么好，声音有些低落。

“什么，她住在王府？”晓婉直接跳了起来，“莫子歌，你是脑子长虫了么，怎么能让她住进王府，你难道不知道他们……”

她是真心为好友心焦啊，昱世子与卓家大姑娘，那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一对啊，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攸宁打断了。

“是昱世子让住进来的？”

她皱着眉头开口，这八成是昱世子的主意，子歌这丫头是迟钝了些，但也绝无可能引狼入室。

“嗯。”子歌点点头。

攸宁很是不赞同子昱的做法，难道忘了他已经是娶了正妻的人吗，怎么就这样随便领女人进府！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扣，晓婉又跳了出来，抢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