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我们是朋友，朋友是干什么的，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用来倾诉的，你有什么事，尽可以跟我说，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等等，攸宁，你到底要说什么？”子歌莫名其妙，打断了她的话。

“世子院子里新进了一个姨娘，此话当真？”

“嗯嗯。”不就是白馨月么，又不是不知道，攸宁干嘛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这才大婚几天，怎么就纳妾了！”她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直接拍案而起，“子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日你来府中，怎么都不提一句？”

“他虽风流成性，可从来不会沾染这些麻烦，怎么这次就把人领进门了？”她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询问子歌，“是谁家的姑娘，竟然被昱世子看中了?”

“啊？”子歌一脸懵，她不是已经见过了么，为何还要问自己。

“啊什么啊！”

也许是被虞柳氏那日的话影响了，被这事一刺激，情绪有些激动，“傻姑娘，你夫君都纳小妾进门了，你怎么还这么没心没肺的？”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不是他自愿纳的。”

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话，子歌有些无辜地看着攸宁，不太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而且这个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没有微微蹙起，她认识的，跟昱世子扯上关系的，“卓家小姐？”

“……”子歌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会想到那个女人呢？

“是四公主啊，你们上次来王府，不是见过她了么。”

“啊……”明显张大的嘴巴，看来受惊不小，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上次去王府，那个女人说她是世子妃。

“他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看见他和哪个女人关系密切，这么洁身自好的人，怎么会是他们口中那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呢。

攸宁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想还真是，自从跟子歌定亲之后，就很少传出他的花事逸闻了。

“少夫人，世子妃。”进来的丫鬟先恭恭敬敬地向两人行了礼，“何小姐来了。”

果然，不等她的话音落下，外面就传来了晓婉大大咧咧的声音，“我来找宁宁，还去禀报什么，麻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坐在的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俩这是商量着来么？”

“我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