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晓婉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刚才说了什么，是自己幻听了吗？

攸宁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四公主，梳得是妇人发髻，难道……嫁给昱世子的人，是四公主？

那歌儿呢……怎么越来越糊涂，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公主不是已经死了么？

难道宫里传出的消息是假的？心里百转千回，就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是昱世子妃，那我们子歌呢？”回过神来的晓婉不客气地开口，一双杏眸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

白馨月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才开口，“何小姐，这个，本世子妃不用跟你解释吧。”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还有些得意。

言外之意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跟你解释。

晓婉听着，顿时就炸毛了，什么玩意，不就是占了个皇帝女儿的头衔，就在这耀武扬威，用身份压人……不对啊，四公主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正想发作，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侧头就看见攸宁朝着自己摇头。

“公主殿下，方才是婉婉失礼了，还请殿下见谅。”

“宁宁……”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攸宁给拉住了。

“告辞。”

微微屈膝行礼后，拉着晓婉的手走了出去。

走出寒苑，她用力甩开了攸宁的手，气呼呼地开口，“宁宁，你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问完？”

“你要问什么？”相较于暴脾气的晓婉，攸宁的表现，就很平静了。

“当然是问子歌去哪儿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依旧对子歌的下落耿耿于怀，“而且，我真的糊涂了。”

人死还能复生不成。

攸宁叹了一口气，心有不忍，却有不得不说，“四公主之死，恐怕另有蹊跷，子歌，恐怕情况不太好。”

不是另有蹊跷，是根本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