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流水悠悠,独自徘徊不休,明知道你准要来,心头依旧担忧。
小桥流水悠悠,江边停停留留,莫非你有事阻碍,向谁去问根由,爱你那蓬头粗衣,你却是眉目清秀,更爱你一片天真,也没有半点害羞。
小桥流水悠悠,独自徘徊等候,为什么你还不来,莫非存心蹩。
小桥流水悠悠,独自徘徊等候,为什么你还不来,莫非存心蹩扭。”
空灵的嗓音在山谷里回荡,子昱听得入神,连她唱完了也不自知,“怎么不唱了?”
“唱完了啊。”子歌眨了眨眼睛,“子昱哥哥,我唱得好听吗?”
“好听,余音绕梁,可三日不绝耳。”
趴在背上的人嘿嘿一笑,若非条件不允许,此刻恐怕已经开始手舞足蹈了。
“我就知道,这可是我娘教我的,我们那边的山歌,最适合在山里唱了。”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也知道她的笑容灿烂,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你倒是一点都不谦虚。”
“子昱哥哥你都说余音绕梁了,我若还谦虚,那就是虚伪了哦。”
“行行行,理都在你这。”他的嘴脸带着笑,将人往上掂了掂,“抓牢了,当心摔下去。”说着,他还故意倾了倾身。
他这一说,子歌连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臭丫头,想谋杀亲夫不成。”本意是让她抱着自己,可抱这么紧,他呼吸都有困难了。
子歌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手臂,“谁让你吓我嘛。”
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袅袅炊烟,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子昱哥哥,看,炊烟。”
有炊烟意味着什么,有人家啊!
子昱抬头去看,果然是,而且还距离不远。
“走,我们过去。”
“好。”
说说山的另一边,萧铭等人都快要急疯了,少夫人失踪也就罢了,现在连主子也不见了。
“你是干什么的,昨夜不是你跟着主子么,他人呢?”暗影气急败坏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