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摇摇头,“不怕啊,我觉得很值得。”
能够替他做事,慕初笛第一次那么有成就感。
嘴角的笑容刚刚勾起,倏然,天旋地转。
呯的一声,她被压倒在病床。
嘶
病服被撕碎,光滑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冰凉的手,粗暴地探了进去,就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徘徊。
幽深的眸子,暗涌着怒气。
慕初笛相信,他会直接插入。
身子,瑟瑟发抖。
“不,不要......”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替他办成事了吗?
慕初笛茫然地看着青筋暴起的霍骁。
“不是不怕吗,那你抖什么?”
胸膛的那股怒气,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如同崩堤一般,凶猛而激烈。
她画着那么浓的妆,进去那种酒吧,竟然还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