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啊!为何这般糊涂,把那什么军务条律废掉吧,军士们现已多有怨言,再这样下去,只怕会惹更多非议!”
项籍还没回话,一旁的范增不乐意了,这老头性子是倔,可也有个好处那便是极为护短,他也在山上生活好几年,其中的利害岂能不知晓?
“哪个再有非议来找老夫便是,樊哙,你近来可要看好寨门,但凡有私自逃脱者,杀无赦!”
“放心吧亚父,跑得了一个你来问俺罪过!”
项梁的眉头当即一跳,心想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啊,老头怎么这么大火气?
“范老,我是觉得此事还有商榷之处……”
“没什么好说的,为他们好尚不自知,我跟魏老鬼呕心沥血数年的东西岂能儿戏!”
项籍的脸上轻轻发热,有些话可以骗过外人,却瞒不住最亲近之人,身为虞周的好兄弟,他自然知道许多奇思妙想都是谁的主意。
刚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假借魏辙之名,疑问提出来了,师父给了回答,不过从此之后这种事儿又多了个人分担,就像现在范增厚颜无耻的说是自己心血一样。
项梁连碰两个钉子不再多说,萧何见状缓和道:“给军士们找些事情做也挺好,陛下马上就到会稽,约束好他们少惹是非很有必要。”
说起这个项籍就有些恼火,关于时机父亲已经交代的很清楚,现在不到动手之时,秦皇巡游在他看来无异于一块肥肉来回晃,只能看不能吃的郁闷难以诉说。
“叔父,你不是在督造船只吗,怎么样了?”
项梁闻言轻叹一声:“只有模型很难比量,其中许多地方都不详尽,船工们难以为继,造出来的船只中看不中用。”
“要不我让龙且跑一趟,把子期喊来?”
“算了,慢慢摸索吧,子期不是另有要事么,你知道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