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黄荀对陈星暗暗点头。
厦口前线这种地方,确实不是和事佬该呆的地方。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维护自己的人,只会和稀泥的上司决对得不到手下的拥护,肯定呆不下去。
;放在别的地方我自然管不着你,但是你别忘了这里前线,你我就算没有从属关系,但是根据战时条例,必要是,我有权统辖岛上一切事物。你如果胆敢违抗,我可以用军法处置你!
;是吗?陈某有一点不明白,现在又没有人攻上岛来,我们又没有危机,哪来的战时条例?难道我们的通讯被切断了,连向上级报告的条件都不俱备吗?
陈星也振振有辞地说道。
;你少跟我强辞夺理!我出来的时候,正好得到报告,岛上有两处重要设施被破坏,我怀疑有奸细已经潜到岛上,所以我现在启动紧急预案,进行战时管制!
江勋沉声说道。
;胡说!陈星大怒。
;你说哪里被破坏了,为什么,我没接到报告?
江勋自然是胡说八道,嘴一撇说:;这是机密,以你的级别当然不知道。
;好了,现在我已经明确通知你,我要进行战时管制,你是不是不服?
;如果不服你可以说。
陈星被他这信口雌黄的无耻模样气得,脸上的肥肉之抖,偏偏又无可奈何。
江勋虽然说,他如果说不服,可以说。
可他若是真敢说,那江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动手。
就算不敢杀了他,把他打伤,这事也没处说理。
所以他只能怒哼一声,;很好,我倒看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江勋得意地在陈星肩头拍了拍。
然后猛地转头对着黄荀低喝道:;黄荀你可知罪?!
;我又没喝醉,我知个屁醉,要不咱们先坐下来喝两杯?
黄荀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