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荀眼冒金星，脑袋里就像是开了水陆道场，一阵阵发黑。

好厉害的反噬！

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根本没有看清那巨大身影的真实面目，就被从天而降的巨手给打得心神俱丧。

难不成这老疯子心灵意识里真的住着一个佛，或者身上带着什么佛牌？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老疯子心灵的自我保护。

黄荀记得他看过某部盗梦片子，当侵入到别人的梦境就会受到对方的自我保护意识的反击，也就是防御者。

当然那只是电影里虚幻故事情节，未必可信。

但黄荀既然遭到袭击，朝这方面去反推也有几分道理。

咦，你怎么了？

此时老疯子的念经停止，净云也清醒过来，看到黄荀这狼狈样子，惊讶地问道。

走火入魔，没事我能撑得住。

黄荀摆摆手。

净云露出怀疑之色，道：难道对你没效果了？

也许，再看看吧。黄荀含乎回答。

那可说好，不管用，我收的东西也不退给你。净云道。

随便。黄荀没就此事罗索，皱着眉想下一步的对策。

主意倒没什么好主意，估计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说不定再老疯子熟悉熟悉，下一次他的反应就没这么大了。

按着这个想法，黄荀在后面几天试着跟老疯子聊天，想要混熟。

然而让他无语的是，明明头一天他感觉都跟老疯子聊得很开心，都熟悉了，第二天再见到老疯子，对方竟然不认识他了。

这家伙得了老年痴呆，你怎么不早说？

黄荀忍不住对净云报怨道。

怎么可能。净云又翻白眼。

你没发现他不认识我了？

你没发现他今天跟昨天不是一个人？

净云反问。

啥？黄荀又迷糊了。

他有九个人格，每个人格都有单独的记忆和性格。你的观察真有问题。净云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