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来,老爷一心沉浸在调查,谁对二公子下毒的事儿中,更是甚少出府。”
李伯解释道,“二小姐如今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老奴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西郡逃回来,躲在了京城中。也并未见过,她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府中,想必是怕了吧?”
说着,李伯眉头拧的更紧了。
许是想起沈清雅的恶毒,他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老爷病倒前一晚,老奴似乎在书房,听见有人与他起了争执。”
“听着声音,像是二小姐!老奴心想,这二小姐不是在西郡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于是,便连忙前来查看,谁知正好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朝着后门跑去,瞧着身影还有些跛,但是走得很快很急。”
“老奴本想追上去,可老爷痛呼一声,老奴心下担忧便只好进了书房。”
他再次叹息一声,“老爷瞧着像是头疼,便在凳子上坐下,地上一片狼藉,满是摔碎的茶杯碎片、还有书本散落在地,笔墨纸砚被打翻。”
“我吓坏了,忙上前询问,老爷却说不碍事。”
“如此我便也没有在乎,谁知次日一早老爷便开始心绞痛,然后昏迷不醒。紧接着就口吐白沫,身子开始抽搐,我便立刻命人去请大夫来了。”
听着,的确是沈清雅无疑了。
只有她,才能准确无误的出现在府中书房。
在将沈洪文气个半死后,还从后门逃离。
方才李伯不是说了么,那身影有些跛……
除了沈清雅外,还会有谁?
沈清宁冷笑起来,恍然大悟的说道,“难怪方才,他说什么是他罪有应得。原来指的就是,多年来疼爱沈清雅是个错误。”
要知道,这些年来沈洪文对冯氏母子三人,可不仅仅是宠爱!
为了他们母子三人,他可是要了她娘亲顾凝香的命!
甚至,害得顾氏也痛苦多年。
顾家与沈洪文之间的债,就更不用说了!
前世,也是他间接性的帮着沈清雅,害死了她……
想到这里,沈清宁周身戾气已经再一次浮现,看向沈洪文的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可是现在才知错,不是晚了吗?”
这些话,李伯可不敢接话。
他紧紧攥着双手,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小姐,那老爷的病,您可能治?”
“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