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被她找人安排在个小酒吧里打杂的，我以前也住在这里，现在有钱了就搬走了。不过我沙姐把这边买下来了，我就没事儿过来帮她看看房子，就这样。”

许蔓蔓和程威廉对视了一眼，然后才问：“那沙粒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你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每次也都是她主动联系我的，我有她电话，但是就算打了她也不一定接。”

程威廉挑了挑眉，拿着手里的支票就要给撕了。

陈小帅一见，立刻急道：“哎哎哎，你这是干嘛啊！别激动别激动，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不就行了么！”

“那你也得说实话啊。”

陈小帅知道自己是碰到难对付的了，扫了扫那张支票，咬了咬牙道：“我刚刚说的也是真的，我联系不上她，不过沙姐现在跟着一个大哥，我没见过，就只知道是道上混的，还挺厉害的，大家都叫他飞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

“哎呦，真的！这个我绝对没骗人。沙姐跟他都已经好几年了，我听说飞哥能发迹起来就是靠的沙姐，所以沙姐才一直都跟着他，他们两个那肯定是过有钱人生活去了，哪里还能总和我联系啊，就平时沙姐能赏我一点，我就挺高兴了。”

“那这个飞哥，平时都在哪里出现？或者是混哪儿的？”

陈小帅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不是要去找飞哥吧？那我劝你们还是别了，飞哥可真的不是好惹的，你们要是能走别的路子，就别来招惹沙姐，我这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好心提醒你们。”

“这个飞哥，在s市吗？”程威廉问道。

陈小帅还是有些犹豫，不过在看到程威廉又要手撕支票的时候赶紧道：“在在在在！江北别墅里面不是有个富人区吗？那边好像是有房子，我上次听沙姐提起过，别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而且他们也经常不在s市，你想找的话也麻烦。”

看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放弃的意思。

陈小帅道：“真的，飞哥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我劝你们，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看在钱的份儿上，我是认真的提醒你们。”

程威廉将手里的支票递过去，“那就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