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茹恼羞成怒,气的月凶起起伏伏。
要不是因为她手里有白茹茹买通三个小混混的证据,白茹茹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客气。
徐连城对她嗤之以鼻,以为不论她穿多高贵的晚礼服,都不可能是洛阮阮。
四年前的洛阮阮早就已经死了,她现在是程威廉的贴身保镖许蔓蔓。
宴会厅灯光璀璨,许蔓蔓却没有办法融入其中。
程威廉遇上了两个生意伙伴,上前打招呼,她无趣的走到后院将鞋脱下,坐在游泳池旁将腿浸在水里。
一股冰凉扑面而来,扫走了她眼底的阴霾。
搞不懂程威廉为何这么喜欢宴会,回来以后参加的宴会不下二十场。
每每许蔓蔓都能遇到徐连城。
那个让她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可是现在的她身上背负着深仇大恨,不配谈情说爱。
“小姐,香槟、红酒。”
侍者托着盘子,上面有几杯香槟和红酒。
灯光下,那红酒猩红。
许蔓蔓微微一笑,端起红酒轻轻摇晃着,抿了一口,而后一饮而尽。
她没了品尝红酒的兴致。
一杯酒下肚,许蔓蔓总感觉不对劲,脑袋有些昏沉,那红酒的口感也有很大的出入,这酒……
不对!
早在山上训练的时候,教官就给他们讲解了所有可能伤害雇主对雇主不利的药物,而他们也曾喝过。
那个味道许蔓蔓熟悉。
许蔓蔓回过头查看刚才那名侍者,哪里还有侍者的影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她跌跌撞撞跑到厕所,打开水龙头大量的喝水,压制药性发作。
药效渐渐起了,弥漫开来,侵蚀着她的意识,将脑袋浸入水中,强迫自己清醒。
白茹茹亲眼看到她走进厕所悄悄尾随,趁她不注意就要拿起她放置在洗手台上的包包。
就在得手的那一瞬间,许蔓蔓意识到了危险猛然睁开双眸,迷迷糊糊看到一只手正抓着她的包包,反手就是一记擒拿,将白茹茹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