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了?什么事情瞒不住了?”
听到朱达昌如此说,苦笑了一下的朱黑炭,便是指了指那忙乎的大婶说:“那个女人是师傅小时候的相好,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玩儿,呵呵,哎...”
说到这里的朱黑炭,一仰脖儿就看着天的支棱起了眼珠子。
这时候的朱黑炭,看着像是肚子里生什么气,看着又像是心里有什么怨。
朱黑炭突然这样,朱达昌也不知道怎么做更好,此时的朱达昌,便只能是等着朱黑炭自己调节。
不过,朱黑炭并没有持久这样的神态,感觉有点失态的朱黑炭,立马便是给朱达昌倒起了酒。
朱黑炭喝酒所用的那小碗,也是那种陶制小黑碗,一碗下去也是不少的酒下肚。
看朱黑炭情绪有变化,情知这里面有事的朱达昌,便没有再等马静蓉的先和朱黑炭喝了起来。
那一碗酒刚刚下肚,朱黑炭的话茬子就彻底打了开来。
原来,不仅那个忙乎的大婶是朱黑炭老小时候的相好,刚才跑出去接马静蓉的那个半大小子,还是朱黑炭的亲生儿子。
而这些情况,以前的朱黑炭,从来都没有说过。
因为朱黑炭和这位大婶的上一辈之间,曾经有过很难调和的矛盾,所以本来是很好的他们小时候,却是没有能够走到一起。
之后的朱黑炭,在父母之命的安排下,就和后来的妻子成婚。
可是,成婚后依然忘不掉大婶的朱黑炭,常常都会跑的三五天不回家。
后来的朱黑炭,更是半年八月都不见个人影。
这些年的朱黑炭,之所以一直跑着不回家,其实也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不过不愿意让老人伤心的朱黑炭,从来就没有跟老人说过自己的心里话。
天长日久的朱黑炭,就变成了一个不顾家的形象。
在人前越是有了这样的形象的朱黑炭,越是把不见人影的时间加长。
这样的朱黑炭,根本就没有碰过他的妻子。
朱黑炭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不喜欢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