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还向少主举荐你去麋下书院当个为学子们授业解惑的夫子先生,现在看来,如你这般,如何为人师表?我想想都觉得汗颜。
你让你爹我的这张老脸丢尽,一想到我曾举荐你去当夫子,还美其名曰举贤不避亲,我都觉得无地自容,想要自打耳光。”
说着,陆谦还真去用力扇了自己两记耳朵,满脸怒其不争的哀怨神色。
陆舫升听到这些话,如遭雷击,脸色难看无比。陆谦不留余地的言语,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无地自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事情的一波三折,他怎会知道事情的最后,是他名誉扫地,要早知如此,那少女要他“滚”时,他就该一走了之,那么哪会有后来的事情。
区区一件小事,演变到现在这样的境地,他不恨陆谦不给他这个儿子留颜面,只恨那位年轻少主故意刁难他们这对父子,让他们颜面扫地,因此,陆舫升将所有今日积攒的怨念,全部加诸在那秦恒身上,眼神变得怨毒无比。
身为陆舫升的父亲,他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情最了解不过了,一看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和眼神,就能猜到他心中所想的七七八八。
陆谦更加气极,要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尚算成气的儿子,他还真想依循家法,命令家奴将之当场杖毙,你是猪脑子,拗着一根筋,去怨恨少主是怎么回事?事情的根由,不是你自找的?
周围看客,听到陆谦责骂陆舫升的言语内容,纷纷露出憎恶的目光,心道:“若是先前那位姑娘将他打死了才好,那么荒城就会少一个败类祸害,其实有些可惜。”
陆谦回头看向少主,立马变了一副面孔,虽不说是谄媚讨好,但也是挂着浅浅笑意,说道:“少主,先前我向少主举荐犬子的那件事,就此作罢,犬子品行不端,不宜为人师者,还望少主海涵。
另外我想请问少主,哪位姑娘是我这孽子得罪的当事人,孽子尚需跟姑娘道歉,请求原谅。
最后下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少主能够将孽子交由我处置,我肯定会给少主及大家一个满意交代。”
陆谦姿态摆的谦恭,说话极有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