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粟突然点指在桌面,语气深沉道:“我二人捉对之人已经敲定,你还有别的话说吗?”
皇甫中庸闻言愣了下,随之陷入长时间的思考中,颜粟与袁淳山也不催促,各自喝着茶,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皇甫中庸才开口说道:“不知为何,我始终有种感觉,总觉得秦恒那厮身边会出现第三个神窍存在,且修为通天。”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那你皇甫大人有何应对之法?”
颜粟与袁淳山同时问道,前者诧异皇甫中庸的感觉,后者忧心情况的出现。
皇甫中庸摇摇头,“我也不知为何,如果出现那样的局面,那也就意味着功亏一篑,鱼漏底坐镇的那位大能,现在无暇前来,所以到时,我会跑路。”
他说话时,脸色语气皆平静无比,似乎早就有了此打算。
颜粟二人同时站起身,颜粟淡定道:“知道了。”
二人身形霎时间消失原地。
偏厅里,唯有皇甫中庸依然坐在原地,他端起桌上那杯已然凉透的茶水,呢喃道:“常离别乡,希望别死在外头。”
他缓缓走出屋外,站在廊下,看着天幕,笑容多了几分人味儿,“雨似乎要停了。”
廊道另一头,那个身穿大红马褂的马夫,恭敬弯腰提醒道:“大人,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