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的正是那位老和尚,寒音寺大德高僧广慧。
饶晋看到老和尚与老妇人,脸上傻事浮现出一抹笑意,先单手合十喊了声“广慧大师”,又与那老妇点头致意。
二人皆点头回应。
广慧和尚话落,丁牟便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望着那老和尚,耻笑道:“大和尚,何时寒音寺的高僧佛陀,需要去仰人鼻息啦?”
“莫不是寒音寺的那些老和尚们,修行金刚怒目,反而修成了菩萨低眉啦?”
丁牟说着说着,忽然拽着徒弟胳膊,捧腹大笑起来。
广慧缓缓道:“还请丁施主慎言,诸般言论,贫僧都可不与施主计较,可万望莫要对佛门圣地不敬,此乃对佛祖不尊,是会受天谴的。”
丁牟直接无视老和尚,看着徒弟闷闷不乐看着饶晋的样子,拍了拍胖妞腰间的肥肉,说道:“白花,师傅讲的笑话不好笑吗?”
白花花低头看着小老头,鼓着腮帮子说道:“我叫白花花,一点也不好笑。”
然后,一手按在丁牟的头顶上,缓缓道:“小老头,要是一打三行不行,要是不行,我们就下山。”
丁牟仰头看着徒弟肥大的左手,宠溺地笑着,自信道:“行,怎么会不行。”
饶晋将二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道:“你师徒二人今日此举,也不怕江湖武林同道耻笑,无端生非,硬要搅乱我岩山派宗主就任大典,可恶至极也。”
饶晋的话,硬要将自己摆在一个道德的至高点,来维护自己维护已故老家伙维护岩山派的声誉,即使出手,也要出手有名,不为人所诟病。
广慧老和尚跟着也道:“施主若无理由,硬要搅乱饶宗主的就任大典,那广慧只好请二人下山啦,以免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