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录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此刻他露怂,或者默认这些都是他做的,那么他绝对见不到明日初升的太阳。
秦恒站起身,呵呵笑道:“明察秋毫,是要明察秋毫。”
曹小二的刀已经砍向宋开录的脖子,许久未杀人的曹小二,今日有要杀人的冲动,在这里窝窝囊囊受这些王八蛋欺负,当年对蛮夷举出的刀,并不想对着同胞,可是总有些人干出的某些事,把人不当人看,偏是“自己人”欺负“自己人”。
秦恒喊道:“小二,先等等,这账要一笔一笔算,一步一步算,直到算清为止,况且还有人没露面呢。”
“人,恒哥,除了在京城的那位马揾,这该露面的全露了。恒哥,今日我曹小二即便不为我这小家,也要杀了这些人。道理你比我都懂,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更是看得比我清楚。”曹小二下落的刀一滞,语气微有不忿。
秦恒没有正面回应曹小二,他看向刚才将刀架在宋开录脖子上的一名长相普通的中年衙役,也是之前鼓动衙役冲上去杀了秦恒的那人,笑道:“这些人是到齐了,可有个横插一杠子,想要杀我的人,还没露面呢,是不是,戴嵋。”
曹小二只见恒哥话音刚落,那中年人脸色微变,旋即一个阴恻恻的笑声传来。中年人挥手间撕掉脸上面皮,露出一张留有两撇七八寸长白须,脸骨凹陷,相貌丑陋的老人脸,身材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终变为一个身形矮小的老头。
老头盯着秦恒,道:“大庆小王爷,你是老夫这一生见过最聪明的年轻人……之一。”
戴嵋故意将之一,拉后说。
秦恒笑意玩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