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不不,殿下要英俊得多。”
赵光义一把把怜怜推到床上。
这可比一个时辰前在要卖的房子里扬眉吐气多了。
“好好办事,回头封你做本王的侧妃。”
赵二心满意足地向这个刚刚认识的女人保证。
“谢陛下。”
“我是王爷,你应该叫殿下。”
“奴婢听说,只有男女两个人的时候,叫什么都可以。”
“那你叫我父王。”
“是,父王。”
门外传来李连翘的咳嗽声。
怜怜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又伺候赵二穿好衣服。
李连翘进来,把怜怜打发出去了。
“这下放心了?”李连翘对赵二说。
“放心了,我许诺事后封她做侧妃,她也好用心办事。”赵光义说。
“这才像是个搞大阴谋的样子。”李连翘笑嘻嘻地说。
“有时候觉得这件事,就像是个投名状,男人女人要一起干点大事,就非要有一下,才能互相信任。”赵光义感叹说。
“不过这么激烈的现场,也不知道你是让人交投名状呢,还是自己趁机发狠呢……”李连翘看看床铺,笑了起来。
赵二也有点不好意思。
“别迷上了,二哥哥,这么大的事儿,这个女人是不能留的。”李连翘冷冷地说。
赵二愣了一下,确实如此。
“我给她交代任务,拿药,给钱,还要有一些时间,你要是舍不得,就缓缓劲儿,一会儿叫进来再来一发。”李连翘说。
“你总是这么粗鲁无情吗?”赵二看着李连翘。
“是呀,但我不会虚情假意。”李连翘说。
这座大勾阑的名字叫做秦楚馆。
和渝州那个春秋五霸的五连号相比,更加简单粗暴,用了最强的两个战国大国的名字。
也是秦楼楚馆、朝秦暮楚的意思。
怜怜从秦楚馆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今天是她的假期,她出来买东西逛街,并没有人跟着。
身上很疼,像被打了一样。
赵光义太粗暴了,尤其是第二次欢好的时候,就好像再也见不到她了似的。
“殿下,殿下,手下留情……饶命……”
她这话是真心的,太疼了,但赵二却觉得这是情之所至的表示。
现在的怜怜,只能一步步慢慢挪回去。
“我到底接了一个什么任务?下毒。”
“害谁?谁也不害,我只是会陷害段姑娘。”
“为什么要害段姑娘?因为她摔残了唐二爷。”
“为什么段姑娘要摔残唐二爷?因为唐二爷让我给她下蒙汗药,还想着非礼她。”
“唐二爷是好人吗?不是,但是他对我很好,给我钱,给我首饰和衣服。”
“段姑娘是好人吗?是。她对我也不错,给我一个稳定的生活。”
“那我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到这里来,卷入到一场这么可怕的阴谋里来?”
正在路上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有两匹马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