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兵的脖子上,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如同小溪水一般,向地上流淌。
这是怎么回事?
穿西装的鬼子,拿着王八盒子,漫无目的地朝四外“叭,叭,”打了两枪。
这两枪,与其说是杀敌,不如说是壮胆。
“呀,快看——”另一个鬼子叫起来。
西装鬼子低头看去,只见那个被杀死的护兵,歪倒的脸上,又渗出血来。
血从五个围成一圈的小孔,慢慢渗出,逐渐凝结成五片血痂。
恰似一朵鲜艳的五瓣梅花。
血梅花,凝结在脸上,这场景让人觉得怪异而恐怖。
西装鬼子面如死灰,他瞪着眼睛瞅着护兵的死尸,嘴里“伊里哇啦”狂叫,提起手枪,又朝前面盲目开枪,“叭,”子弹射向空中。
忽然间,“咕咚,”身后又一声怪响。
他回头一看,同伴,又莫明其妙地跌倒了。
“呀——”
刚才还在说话的同伴,仰面栽倒,脖子上插了一把短刀,刀刃深入颈内,他大瞪着眼,嘴里咕鲁乱叫,把手伸向脖子,似乎想把短刀给拔出来。
西装鬼子魂飞魄散,这是怎么回事?
等他再抬起头来,发现身后站了一个人。
这人中等身材,三十来岁,穿了件中国式的长衫,倒背着手,就象是个旧式的教书先生。
“呀——”西装鬼子惊叫一声,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毫无疑问,两个同伴的死,都是出自他手。
王八盒子又举起来。
长衫男人“嗖”地跨上一步,飞起一脚,踢在鬼子的手腕上。
手枪飞了出去,掉在草坡上。
西装鬼子是个文职人员,不擅打斗,他慌手慌脚,也抬腿去踢,那长衫男子轻轻侧身,把手一伸,一把揪住鬼子的肩膀,稍一用力,把他掀翻在地。
一把细细的尖刀,从长衫男人的手里,抹向鬼子的脖子。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