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尘均去了旁边的诊室,厚厚的铅门缓缓移动,遮挡了许尘均的身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辐射,检查室门口的走廊上,除了崔溪越,没有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来来往往的人要么是过来检查的,要么就是检查完的。
崔溪越安静的等着,腿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等了两三分钟,门没有开,等了五分钟,门依然没有开?怎么回事?
崔溪越有些急了:怎么这么久?难道他不止拍一个部位?还是说,他的情况很糟糕?
她除了盯着那扇他进去的门,别无他法,只能干巴巴的等着。
她没注意到的是,两个检查室的门都没再开。
一开始,崔溪越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又过了一会儿,她干脆站了起来,在走廊来回踱步,来缓解紧张,再时不时看一下铅门。
她还在想着,万一他真有什么事情,那等下说话一定要注意言辞,多顺着他一点,最好不要提他的病情,可,他到底病得怎么样了?
难道说,他早就知道自己没救了?所以才说话口无遮拦?那,他还剩下多少的时间?
该不会,许尘均喊她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他的时日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