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上的孤立,生活上的排斥,崔溪越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她以为她可以靠挺直的腰杆撑很久,但下午过后她就受不了了。
那些嫌弃的目光,无情的嘲笑,果决的排斥,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她本坚强,但心里的委屈不能平静,她的神经时刻都在紧绷着,听到别人笑,就会理所应当的联想到是在笑自己。
最最安全、清静的地方,居然是食堂的洗手池。
她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套着胶手套,专心的洗餐盘,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没人会指着她议论,自然她也听不到关于她的议论。
晚自习上的是选修课,她戴着口罩去上课了。
崔溪越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今天是热度最高的时候,过了今天,情况就会好转吧?
所以无论如何,坚持下去,就会等来晴天。
崔溪越虽然名字响亮,但真正认识崔溪越的人并不多。
选修课人多且大多是非本专业同学,和一群不认识的人上课,感觉太好了,不用接受乱七八糟的猜测,也不用担心没人和她一组,这也是今天唯一让崔溪越感到自在的时间。
再自在,也是要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