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一鼓作气,正要与他说道一番,被南阿姨迅速打断,“在北京上学当然是比上海要有优势的,晓雪,既然孩子们都安排好,咱们做长辈的遵循他们的安排就好。”
“可是嫂嫂”
“他们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咱们不要做过多的干扰才好。”
南阿姨的话,让干妈红了红脸。毕竟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当事人没什么意见,干妈也不好再说。
可罗近南这个名字,却始终盘桓在我心口。它就像眼前这盘清蒸鱼的鱼刺,卡在我的喉咙处,让我咽不下去,也拔不出来。直到我憋红了脸,嘤嘤呀呀叫出声,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怎么了?”
正对面的人发现我的异常,绕过半个桌面,急急忙忙跑过来。
我也没想到,最先发现我不对劲的人,却是坐的离我最远的人。
待师父跑过来后,我身边的马一瑞和马一郎才后知后觉的看过来,“你没事儿吧,怎么了这是?”
我掐着自己的脖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穿着西服的男人看到我眼前的鱼,瞬间明白了什么,“别说话,也别动,忍一忍,先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把我从位置上拽起来。动静大到四周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干妈终于发现了我,担忧的围过来,“怎么了?”
他扶着我的肩膀,回应干妈,一切表现都是那么行云流水,习惯且自然,“被鱼刺卡到了。”
他刚说完,我忍耐不住一样,配合咳出了声。
干妈着急的不得了,“别动别动别动,别再拉到嗓子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