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去,被忘记。
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呢?
这不是梁叔那年上院线受打压主打的宣传语么?
没想到干爹看起来漠不关心,背地里还挺关注的。
“可那件事情我总不能当没发生吧,新闻里也提个一星半点儿的”
这让我以后该如何自处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
“怎么?怕人没看见你的英雄壮举?”
“这倒不是”我丧气的摸了摸鼻子,“我还怕有人一直拎出来说呢。”
毕竟……这也不是啥值得大张旗鼓宣扬的。
干爹顿了顿,不置可否,“别忘了我说的,每个人在社会上都有自己的身份,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电影人。不让你被卷入无畏的斗争,是对你的保护。”
简而言之,就是官媒不会拎到台面上说,但是背地里大家怎么议论就管不住大家的嘴了。
“明白了。”
说到底……这个奖杯,上面还是挺稀罕的。
“这几天有什么计划没有?不去见见以前的老朋友,就在家里待着?”
“要去的,还准备去趟w市。”
“w市必须去,你冷不丁跑了这么多年,该回去见见爸妈。”
说着见我又吃了他一颗棋,干爹愣了下:“行啊,我还以为你几年不下棋艺退步了吧!”
“我和李明亮导演在剧组的时候也会下。”
干爹把棋子收起来,分类,准备开始新的一局。
想到什么似的,干爹看着我:“你回去顺便看一看,把他们的坟迁来北京吧,这样就算你不在,我们也能替你料理着,你从纽约回北京也比去四川方便。”
我一怔,半张着嘴说不上话来。
“愣什么呢”干爹叫了我一声:“让一郎陪你回去,你们俩回去看看要走那些手续,我让老李去联系墓地,多少钱直接报给我就行。”
我鼻头一酸,眼底也跟着酸起来。
“谢谢您。”
“谢什么”干爹好笑道,“早就该迁了,这些年你不在,我们也不敢动。对了,你刚刚说要去找谁来着?”
“啊,徐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