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觉得金国内部已乱，归顺大周反会更稳固，她主动提出跟周寒沉合作。

她利用身份给周寒沉提供消息，而事成后她唯一的要求是做个自由之人，与相爱的人远走他乡过平静的生活。

此种百利无害之事，周寒沉自是同意。

有了圣女暗中相助，周寒沉如虎添冀，哪怕相邻几个番国联手都能稳住局面。

最后一场决定性的战争中，圣女却是事败被绑，且金国安排人传出假消息，关键时刻，秦素柔救出姐姐。

只是逃脱中不慎被人察觉，两姐妹被一路追杀到了周寒沉的大营，为护秦素柔，圣女身中数箭，奄奄一息。

周寒沉说到这儿稍顿了下，眸色微有了些变化。

安如意本以为会是段狗血的异国圣女爱上英武无双的大周英雄故事。

不料却是这种走向。

“后来呢？”安如意问。

周寒沉告知，军医抢救圣女无果，临终前，圣女恳求他带她妹妹秦素柔回大周，保其性命及余生无忧。

难怪周寒沉对秦素柔照顾周到，原来是被临终托孤。

不过，

“你拿秦素柔当妹妹，她却在你照顾之下对你有了感情。”安如意提醒。

周寒沉大掌抚着安如意乌黑的发丝，“赏梅宴后，我复问过柔儿，是做我妹妹风光出嫁，还是留在王府。”

“她选择了后者。”安如意接道，“所以你为了不委屈她，就请旨让她成为王妃。”

“嗯，”周寒沉波澜不惊，“我承诺过她姐，经不会亏待于她。”

“你就能亏待我？”

安如意真忍不住，狗王爷居然能把件这么大的事说得这么轻淡！

“你在意此等虚名？”周寒沉意味不明地问。

“当然！人要名，树要皮，我无端成了妾，这跟被休有什么差别！往后我出去怎么抬得起头，王府的下人谁还会尊重我！”

“你此前说的，哪会跟着我居无定所也不在意，只是虚言？”周寒沉又问。

“……”上回只以为他是随口问的，现在听他这语气，好像并不是。

安如意隐隐感觉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这么简单了。

“你所说的向往自由，也是虚言？”周寒沉表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