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怀疑让他感觉十分焦躁,憋了一天的火了,现在才找到发泄口。
两人虽然是在暗处,但父母还在这里,保不齐就有什么工作人员露过,怕被人看见,周年年不免就开始挣扎起来,“你乱说什么?”
她也是真着急,生怕现在的样子被人看见,这么一动之下,捧花就掉了,花是真花,扎得很好看,就是很娇贵,她本来挣扎时就碰到了,这一掉,花束破损地更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花坏了,周年年心里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心中某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被打碎掉了一样,她疯狂地挣扎,只想低头去捡花——周晋浑然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捧住她的脸就亲了起来。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
周年年根本无法逃脱他的禁锢,到后来,她干脆放弃了挣扎,木然地红着眼任由他亲。
她眼角斜盯着花束,好一会儿,才有一滴眼泪缓缓从里面溢出来。
周晋嘴角尝到一点咸味,才意识到她哭了。
他喝醉了。
他陡然松开手,周年年迅速弯腰捡起了花束,低头匆匆抹了一把眼角,几乎是跑着离开了两人所站的地方。
不远处的草坪上,正在偷吃冰淇淋的周沛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连冰淇淋都掉了。
一家人开车来的,回去的时候,周沛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坐在周年年和周晋中间,三个人挤在后座上,气氛怪异。
徐如兰在副驾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三人一眼,眼角瞥到周年年略有些红肿的嘴唇,不免问了一句,“年年你嘴巴怎么了?”
她话音刚落,周沛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周年年低头拿出小化妆镜看了一眼,表情倒是很平静,“补妆的时候补花了,看起来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