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布鲁斯来说，他宁愿让自己的罗宾去面对杀手鳄，也不愿意让他们去和企鹅人斗智斗勇——如果说小丑是哥谭这群搞事情里面疯的最厉害的那一个，那么几个人就是哥谭的这群疯子里面最知道运用自己的智慧的那一个。

蝙蝠侠需要自己亲身上阵现场盯防来阻止这个交易量巨大的军火黑单——该死的氪星人，要不是他把大都会给轰平，卢瑟也不会拉着自己来一起搞大都会重建，哥谭的基层公务员们也不会“友好借调”给大都会干活，企鹅人今天也不会这么嚣张。

一切都是氪星人的错，该死的外星人。

“嘭！”

“啊！”

“呵！”

“呀！”

“所以今天和你交易的到底是谁？”在轻轻松松的干掉了三打雇佣兵以后，蝙蝠侠用自己可以推举400磅的左手拎起了企鹅人——这家伙也就175磅，加上那身西装还没有迪克背着他的卡比棍重。

“我怎么知道那是谁？”整个哥谭市，论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谁膝盖最软，企鹅人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认怂我最快，招供什么都没有——顶多被蝙蝠侠打两顿呗，企鹅人才不虚。

布鲁斯暴躁地捏紧了拳头，他直接甩开了奥斯瓦尔德，将这个家伙又扔到了他那张紫色的座椅上：“那谜语人呢？你这次是和他一起搞事情的吧？”

……

蹲在暗处房梁上的布鲁西心虚地看着被自己给打昏过去的爱德华·尼格玛，抱歉啊，这货在我手里——主要是他刚才眼睛乱瞟，发现了我。

企鹅人嘴很硬，现场到底没有找到其他的证据，布鲁斯只能把消息先一步传给蝙蝠少女芭芭拉，让她跟踪后续，自己再继续坐上蝙蝠车夜巡。

蝙蝠车停在6个街区以外，布鲁斯荡着他的绳索站在车门前，他打开了门。

他打开了门。

杰森想。

遥控就在他的拇指下面，汗水让按钮变得湿滑，只要按下去，只要轻轻一按，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死蝙蝠侠。

他打开了车门。

布鲁西看着布鲁斯。

就像过去的我一样，打开了车门坐上了蝙蝠车扬长而去……

那时候的我的杰森是怎么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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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杰森闭上了眼睛，遥控器从他的手里滑落，掉在了水泥地上。

他没有按下那个按钮。

我是能杀了他，但这样的话，蝙蝠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我要当着他的面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