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也许，是他们的环境，地位，还有性格……

顾思笑了笑，却又忍不住怅然叹气。她抬眸看向赫北冥，“你说，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却会一直以来将彼此推开，如果早些明白心意，或许也不至于到了最后的时候后悔……”

“也许这就是相爱的难处，也是这种美好感情所要付出的代价。”

赫北冥的话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却更柔软。

相爱的难处和代价。

大概是了吧。

“赫先生，你最聪明了……”

“聪明？”

赫北冥不明白顾思突如其来的夸奖。

顾思闭上双目，“因为你懂得爱人。”

“……”赫北冥默然，顿了一会儿才道：“是吗？”

顾思点点头。

心里想着郭微微和靳鹤的事情，心中便莫名地一阵伤感，索性转移了话题。

“对了，黑市这种地方，你是怎么联系上秦湛的？”

“是靳鹤。”

赫北冥淡声。

靳鹤？

顾思一想也是合理，赫北冥取得了靳鹤的信任，又和靳鹤建立了合作，这种时候，当然会联手借助对方的资源。

看来他对郭微微真的是爱的深沉，这样的弱点，足以让他冒再大的风险。

“你还记得，你在中控室遇到的男人吗？”

“哦！”

赫北冥一提，顾思便立刻反应过来：“那个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