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今晚的确是个特殊的日子。
宫捌很庆幸没有因为阿肆的阻拦而错过坐上塞恩斯的汽车。
塞恩斯并没有载他到医院去看小薇,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小薇就在塞恩斯的车上。
宫捌在车上见到躺在后座上睡着了的小薇时,他震惊过后就是狂喜,连问塞恩斯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忘记问了,眼里只有小薇,眼睛落在她身上就移不开了。
直到塞恩斯把车停在靠海边的一个诊所时,他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看车窗外熟悉的景色和房子,纳闷,“这,这不是文翰的诊所吗?塞恩斯,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
塞恩斯脸色很不悦,他从驾驶座下来,重重的把门甩上之后,便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对着里面的宫捌说,‘年轻人,想知道为什么,你问夜殇好了,是他让我把这个女人带到这个偏僻的诊所来的,文翰是吧?呵呵,不过是一个昔日追随过我的叛徒,可我现在竟然还得听夜殇的来跟这个叛徒见面,我这是干什么呢,要不是因为夜殇手里有我感兴趣的病例,我才不会放下身段来这里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宫捌可听不懂塞恩斯这番复杂的话,他也没有心思去弄明白,因为他的心思都在小薇身上。
看着怀里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小薇,他担忧的问,“博士,小薇怎么还没有醒来?她到底哪里不舒服,病得重不重啊,什么时候醒来啊?还有,你说给她打了一针,是什么样的针,安定剂吗,还是……”
“你给我闭嘴吧,你这小子罗里吧嗦的问一大堆,吵死了。”塞恩斯不耐烦的打断宫捌的话。
这时,文翰从诊所里面走出来,笑着向塞恩斯打招呼,‘老师,您来之前怎么不打一声招呼,我好去接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