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没好气的嘟哝,“没忘,我只是尿急,想上厕所,说话着急了一点,你就不能识趣的离开吗?”
夜殇挑了挑眉,‘不就是上厕所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看着你,免得你又摔倒!”
留在这里看着我?
“……”蓝草真是无语了。
最后,在这厮的固执下,蓝草还真没能把他赶出去,只能让他背过身去,自己战战兢兢的上完了厕所。
解决了内急之后,蓝草全身心舒畅,精神也好了很多。
吃早餐的时候,蓝草喝了半杯牛奶之后,终于跟夜殇提起了母亲的事,“夜殇,昨天,封秦说的我妈妈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能不能找到潘一楠,我想见见他,听他怎么说。”
闻言,夜殇放下手里的叉子,用餐巾摸了下嘴角,然后双手交握放在下巴处,双眸炯炯的盯着她,“你与其问潘一楠,还不如直接问我,因为我是潘一楠的老板,他不过是听我的吩咐去做事罢了。”
蓝草深吸了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问,“那好,你为什么要吩咐潘一楠用所谓的心理治疗的方式加重我妈妈的精神障碍病情,最后还出具我妈妈患有精神障碍的鉴定报告给那个叫什么王建的律师?”
夜殇笑了笑,“女人,你这么质问我,是不是说明你已经相信了夜殇的说辞,认为你妈妈本来没有精神病,是潘一楠把她变成了精神病,对吧?”
“难道不是吗?”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把你妈妈变成精神病?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