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廖律师,不管最后是不是你亲手负责我妈妈的案子都无所谓了,只要你能让我妈妈不被判刑,不坐牢就好。”
“你的目的就是让你妈妈不被判刑,不坐牢?”廖海波沉吟了一下,认真建议,“那么,小嫂子,你就必须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只有了解了这个案子的真实情况,才能更好的替你妈妈辩护,你说是不是?”
蓝草认同的点头,决定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廖海波,“是,的确应该这样,所以我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妈把梁静推下楼梯的时候有目击者,这个目击者我也认识,并且他和我家的关系很好,但他曾经做过警察,而现在负责调查我妈妈案子的警察就跟他认识……”
就在蓝草想详细的跟廖海波说说母亲的案子时,夜殇突然打断她,“好了,女人,你不必说下去了,你想说的这些,廖海波他都知道,包括你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封秦是目击证人这件事,廖海波都很清楚,甚至比你都清楚,所以你不用费力的跟他介绍了,只要他有兴趣接这个案子,他就一定会竭尽全力为你妈妈辩护的,所以我们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廖海波,我们该散了。”
廖海波岂会不知道夜殇想要做什么?不过,看到夜殇频频提醒他不要和蓝草聊些没有用的,适可而止就好,那他也只有这样了。
没办法,谁让他必须听夜殇的话呢?
想到这里,廖海波微笑的对一脸不解的蓝草解释,“小嫂子,我刚才就告诉过您,殇已经让阿肆把你妈妈那个案件的资料给我看了,这个案子的内情殇也跟我说了一些,所以我们今天就谈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拜拜。”
廖海波还真是个干脆的人,说走就走,瞬间就消失在蓝草眼前了,连让她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蓝草没有想到廖海波会中途迅速的离开,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她都还没有把母亲的案子如实的告诉他呢,他怎么就走了呢?
看着夜殇那类似阴谋得逞的笑容,蓝草就很恼火,“夜殇,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我和廖海波正聊到关键之处,你为什么要让人家离开?”
“说严肃一点,夜殇是我的手下,他是我聘请的私人律师,他是为我工作的,当然得听我的话了,所以我让他走,他就必须走!”
“夜殇,你太霸道了!”蓝草生气的拍打了桌面一掌,顿时,餐桌上的杯子摇摇晃晃的,忽然砰的一声,一只高脚杯掉到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