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鞠了一把心酸泪,想给兄弟银子花,咋就这么难呢?
庞天赐转头跟陈伯交代了一句,说他出门放个风,很快就回来。陈伯知道他财大气粗,平时也得了他不少好处,自然放行。
反正是午休时间,没什么事夫子们一般也不会过问。
一路上,庞天赐都像范进中举了似的,疯癫得不行,一会儿叉着腰哈哈大笑,一会儿扯着沈砚的袖子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回头冲着身后的盛竹诡异地笑。
盛竹:“......”这孩子莫不是兴奋过度了吧,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她撇过脸,懒得再瞧那傻子。
那傻子领着两人兜兜转转,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家酒楼,三层高,古风古韵,门前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很是喜庆。
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大堂里除了角落那张桌旁还有两个汉子在吃吃喝喝,其它都是空的。
庞天赐刚迈进去,跑堂小哥就立马迎了上来,脸上笑开了花:“少爷,您来了?”
庞天赐嗯了声,大马金刀往桌前一坐,一副指点江山的架势,道:“少爷我今天带了朋友过来,去,看看厨房都有些什么好货,做几道过来!”
跑堂小哥连忙应了,腿脚麻利地冲去了后厨,几个弹指间,就端着一个木盆出来了。
“少爷,巧了,今儿庄子里送来了您最爱吃的河鲜,瞧瞧,还新鲜着呢!”
盛竹侧身看了一眼,是河虾,用冰镇着。
庞天赐眉头皱得死紧,斜着跑堂小哥,“这是什么?”
跑堂小哥一脸莫名:“虾啊少爷。”
庞天赐踢了他一脚,“你才瞎!这是死虾!你敢拿死虾糊弄少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