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用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认真的看着温裕华,也认真听着他说话。
心里想着,他大抵是真的伤得不轻,面上虽然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可说话的时候语气没了平时的轻佻,反倒多了几分隐忍的低沉。
抬手时,冷白的腕线不经意间从垂落的衣袖露出,也露出手上那一道狰狞血色的伤口。
血色与冷白交错,落入眸中真当然是有些刺目。
颜若心里很清楚,温裕华的本质就是个大尾巴狼,不排除他现在表露出来的所有虚弱,都是刻意装出来的结果。
可有些神态语气能装,但有些却是做不得假的。
像他受的伤,更是实打实的存在着。
也许没那么严重,但是颜若看着的时候,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颜若咬了下唇,听着他在自己的耳边絮絮叨叨。
听他说了很多个不许。
不许和别的男子有过多的交集。
不许和温书年有任何的亲密,就连碰一下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