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完香了,你可以滚了。”慕白黑着脸不客气。
“慕白……”穆心悦拉了拉他的衣袖,压低声音无奈道,
“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
“他都把你的心拐走了,你让我不要阴阳怪气?”慕白气笑了,指着她低声骂道,
“你到底看上他哪点了?不知根也不知底的,连脸都不敢露,我看那个司徒玉殇都比他好上几倍。”
见公子玄似乎朝着她这边望了过来,她急忙歉意地朝他点零头,拉开慕白。
“慕白!”穆心悦脸色骤然一沉,满脸警告,
“我和大冰块是不可能的,这种话你不要再了。”
不知道是怕某人会误会还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
一开始不是没怀疑过司徒玉殇就是那个救她的哥哥。
毕竟他玄千冽也有玄千两个字,而且在他身上她也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所以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当年她记岔了名字。
可是后来看到公子玄,听到他声音里的颗粒感和那冰冷中隐约透露出来的熟悉的温柔,以及他别在怀中的笛穗,和记忆里的哥哥几乎完全重合。
虽然她不记得哥哥的样子了,可是感觉是不会变的,尤其那她的试探,看到了他腰间隐约的红色花瓣。
她确定就是他。
至于司徒玉殇,她又找了很多理由去否定。
比如:
当年那个时候的司徒玉殇应该待在边疆,不可能出现在京都城外。
还比如……他腰间没有那根刻上萱竹纹路的玉笛。
甚至就连他手臂上都是光洁一片,更不用那本应该留存的咬痕。
她也知道,咬痕只是个普通的伤口,看着也不雅,有可能被去掉了。
可是某一,她却在公子玄沐浴的时候,无意间闯进了他的卧房,一眼就看到了一直挂在他衣领内只露出穗子的东西,此刻安安稳稳地躺在桌上,那一根挂着相同穗子、皎洁如月的玉笛,玉笛周身刻着竹纹,她很确定是萱竹纹。
那时候的他似乎刚沐浴完,正在绑着手腕上的袖子,见到她的时候似乎动作一滞,
见她盯着他手腕处的伤口,微微将袖子放下了些许遮住了那个细的疤痕。
他告诉她‘是一个野猫咬的’,她心下微动。:,,,